随厌冷眼:“既然你什么都没做,来这干什么?”
压抑了这么长时间,棠盛彻底炸了,“你当我愿意来?!”
老爷子拐杖复又沉沉捣在青石板上,低声吼道:“住嘴!给我好好说!”
棠盛深呼吸几口,歇了气,“毕竟当初是我送的信,才有了后来的祸事,所以来道歉。”
随厌:“帮谁送信?”
棠盛又把之前在棠家老宅说的那番话,复述一遍,但随厌问的远比老爷子详细,一个接一个抛出来,直接把他逼到角落,但时间太久远,他已经老化的脑子能回忆出那些细节已经够吃力了,最后被问得快疯了。
“猜到是美国人,不是澳大利亚,为什么不问原因?”
“说不定是最近移民呢?我没事问那么详细干什么?!查人户口吗?”
“你——”
“我不知道!想不起来了!”
随厌歇了口,神色淡淡瞥他,“行吧,回去好好想想,有什么线索再给我们说。”
棠盛还有点不信,“这就让我们回去了?”
随厌:“你也可以留下,伺候贝叔八年赎罪。”
“……”棠盛一窒,又问:“你相信我是被骗了?”
“以你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