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上,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不断溢出,“莱西叔叔……”
“阿梨,你还有我,还有贝叔,贝叔也会好起来的。”
车在酒店门口停下,方盐下车给他们开门。
随厌揉着她头发低声说:“我们回去吃顿饭睡一觉,睡一觉明天就好了。”
贝梨停了一会儿,闷声点头,跟他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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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动作很快,第二天天刚亮就出发回青城,材料早已经准备好,由贝梨向法院递交材料申请再审立案。
随厌动了关系,流程走的很快,不到半个月就对尘封已久的案件进行审查。
贝玉升的案子当年闹得特别大,再审的消息被媒体一放出,便受到社会各界关注,舆论加速扩展。
网友说的最多的,就是骂他闺女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死心,想为强|奸犯父亲伸冤,污蔑照顾她那么多年、即将和她母亲再婚的继父。
简直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,乌鸦还知反哺呢,她只知道反咬一口,往继父身上泼脏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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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秋过去,天气已经彻底转凉,上午的阳光耀而不炽,穿过树杈,在地上稀稀洒满碎金。
山风吹过去,树上的棠梨子变了颜色,泛着成熟诱人的褐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