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镜头最先对着的,是她圆圆的奶粉色公主床,那是她在芬兰躺了七年多的床,上面堆了各种抱枕和毛绒玩具,有的玩偶掉到下面的地毯上。
镜头往墙上扫,上面摆的除了每天清晨从国外空运过来用来装饰房间的鲜花,间接摆有几幅油画。
贝梨指着介绍:“这几幅是我这些年画的比较满意的。”
随厌看得认真,“不满意的呢?”
她说得理直气壮,“不满意的就卖了。”
随厌失笑。
贝梨挠了挠头,“不过卖出去的也不丑,实在不行的都在楼下废弃屋里堆着呢,只是把觉得最好的留下来保存了。”
随厌点点头,表示理解了,让她接着介绍。
贝梨刚开始还有股新鲜劲,说着说着就打哈欠说困了,走到壁炉边都没注意,还是随厌提醒她,“注意着点火。”
贝梨脚一停,低头去看,才发现她抬脚的地方正是烧得红旺的火堆,带着薄绒的真丝裙边和火苗就差三厘米,但凡有一个火星子溅上来,她都会立刻被火包裹。
她吓出一身冷汗,连忙后退几步离壁炉远一点。
手机里,是随厌关心催促的话:“好了不介绍了,你快躺床上睡觉。”
贝梨点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