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颤了颤,“莱西,判的什么刑?”
“……终身□□。”
“……”
感到怀里的人儿一抖,随厌手臂收紧,将人牢牢锁在怀里,低头用鼻尖亲昵地去蹭开她额上的刘海,蹭她额头,往下鼻尖,脸颊,又回到额头。
鼻尖移开,唇落在上面吻了吻。
“我查了芬兰法律,终身□□的话,十二年之后是能保释的。”
贝梨惊讶抬头,“还有这个?”
旋即想到莱西和她妈年龄都这么大了,莱西手腕有伤,她妈身体弱现在还经常头疼,头复低垂回去。
随厌:“芬兰的法律很宽容了,剩下的,就看天意了吧。”
贝梨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莱西和李筠能不能再在一起,就看他们能不能活到他保释出来了。
第二天是平安夜,上午天不亮,昏暗暗的街上一片喜色,贝梨被外面孩子的欢叫声吵醒,睁眼就在床头看见个包的喜庆的苹果。
她拿在手里瞧了瞧,抬头看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窗口办公的随厌,讶异:“你还过西方节日啊?”
他从电脑前转头看她,笑着:“入乡随俗嘛,平安节快乐,要岁岁平安。”
贝梨下床到果盘处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