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堂兄的孩子,有血缘,像一点也没什么。”
“你还给她起你以后女儿的名字,还说你以后应该都不会有女儿了。棠随厌,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早就给你女儿起好名字了?你挺能算啊,那么早就知道以后不会有孩子了,就打算要她这一个是不是?”
前一句还是酸溜溜的抱怨,后面就成问罪的架势了。
随厌黑了脸,片刻又笑开,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坐在床边,“哪是我想的,那不是你想的吗?不是当年你说,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女儿,就叫糖酥,正好和我这个姓一个音,有缘。”
贝梨气势一僵,慢慢降下去,底气不足地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,我怎么不记得,你别编个理由就混过去。”
“高一下学期,你那段时间特别迷学校外面的糖酥饼,有天放学回家,你边走边吃,看见路上有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,稀罕得不得了,把手里的饼全给人家,还说以后要生个她那样的,就叫糖酥。”
随厌说的事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,但高一下学期她确实有段时间特迷学校外面的糖酥饼,又甜又酥又软,非常好吃。
看她还没想起来,随厌脸又黑一个度,叹口气,“要不我回爸那找找你高一写的日记本?东西都没扔,应该能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