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她给自己下一碗面,想在这个七夕已经过去的凌晨陪她待一会儿。
谁知道会害她切到了手,本来愉悦的内心一下子被愧疚占据。
曲琦看出了他突然低落下来的情绪,心也跟着慌了起来,忙安慰他,“哥哥,你别担心了,真的不疼。”
邢方译没搭腔,收起药箱才说:“我带你去医院打针破伤风吧。”
“不用,医生说这种小伤不用打,消好毒,贴好创可贴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邢方译也没坚持,目光在她受伤的手指上停顿了一会儿,正准备收回视线,突然注意到她的手心有一道半指长,很浅的疤痕。
他眸光一滞,握住她的手指拉了过来,盯着那条疤问:“手心的疤怎么回事?”
曲琦看了一眼,笑着道:“小时候被一只好大的公鸡追着跑,不小心摔的。”
她说得轻描淡写,可邢方译的内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,拧麻花一般难受,疼得他快要窒息了。
他的大拇指轻轻从那道疤上划过,曲琦被激得一阵战栗,刚刚消失殆尽的心猿意马又回来了。
她有些无措地抽回手,“哥哥,我去下面吧!”
“我来吧,你的手别沾水。”邢方译微不可查地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