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钉在她脸上似地挪不开。
此时此刻，他终于隐隐体会到了曲琦睡前紧张得一动不动的感觉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直到小姑娘又搂紧了他，还满足地吧唧了两下嘴巴，他才恍然回神，也想起了她喝醉酒的那天晚上。
他记得当时把她抱进房间时，她也是像现在一样，抱着那个印了他照片的人形抱枕，满足的表情和现在几乎一样。
大概，是把他当做人形抱枕了吧！
有了这个认识，他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了一些，可心脏跳动的频率依然过快，并且有一种控制不住的趋势。
片刻后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轻轻拿掉曲琦手脚，掀开被子下了床，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后，从衣帽间的柜子里翻出一条毯子，直接躺在那组堪堪跟他身高差不多长的沙发上去睡了。
“滴滴滴”身后传来汽车的鸣笛声，邢方译猛然回神，才发现绿灯已经亮起。
他拉开手刹，启动车子，状似随意地回了她一句话，“没有，你睡相挺好的，大概是我起床后你翻过来的吧！”
“真的吗？”看他刚刚愣了会儿，曲琦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。
“真的。”他语气平淡，表情也没什变化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