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受惊的兔子,吓得瞪圆眼睛,就差把“你怎么这样”几个字贴在脑门上。
感受着掌心中滑嫩的触感,顾北墨脸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,怕沈随安不自在,他连忙转移话题,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嗯。”仿佛有电流从握住的那只手传过来,沈随安心跳加速,脸颊和耳朵不争气地红了。
这是他们第二次牵手,不过第一次顾北墨牵住之后将他拥进怀里,紧接着便是告白,那时候心慌意乱的,都没有太在意。
此时全部心神都放到交握的地方,沈随安走路都不自觉变成同手同脚。
顾北墨的手宽厚又温暖,被他牵着特别有安全感,仿佛只要有身边这个人在,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轻轻松松解决。
他贪恋着顾北墨的温柔与呵护,却又担心顾北墨只是一时兴趣,或者被自己的表象所迷惑,等热情消散,或者看清自己内里是个怎样不堪的存在,会毫不犹豫地弃他而去。
......就像当初他亲生父母抛弃他一样。
想到顾北墨会露出那种不耐烦甚至冰冷憎恶的表情,沈随安呼吸一窒,心也抽疼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担忧的声音从身旁响起,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也微微缩紧。
沈随安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