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在响,像一只编钟。
祝微星忍耐一秒,动手开始解那些破烂,嘴里回:“我知道的。”
焦婶买过一两次食堂的饭,似乎嫌用料粗糙,之后就全从家里做好了给他带,可她人一直陪护在医院,哪有时间买菜杀鱼熬汤蒸饭,微星可不傻。
焦婶继续感动:“哎哎,你知道就好,好孩子。”
若一开始还对现在的祝微星持怀疑谨慎态度,经过这段时日,焦婶已可以肯定这场祸事让眼前的少年人大为不同,只是永久还是暂时,谁也说不好。
“看把我们孩子吓的……”趁着祝微星睡着,焦婶总对别床家属说着这句话。
回去的时候焦婶打了出租,对上祝微星迟疑目光,焦婶解释:“你奶奶特意吩咐我,你才出院,不好让你挤车。反正我们住得不远,没多贵。前两天去你家,焦婶还看见你奶奶在捣鼓什么保险,她很早就给你们两兄弟买的,供了很多年,这回住院能赔偿不少的,不用你担心钱。”
保险?
祝微星意外。
住院大楼外的凤尾兰已成功扎根,艳阳下盛开得灿烂馥郁生机勃勃,祝微星最后看了眼,任由出租车将他慢慢载离。
沿途风景很好,恢弘时尚的高楼大厦划过窗外,动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