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也给人当保姆补贴,却仍不够。关键时期多靠祝奶奶救济,才熬过最艰苦的那几年。
那天龙龙离开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,奶奶和焦婶才返家,一道回来的还有去往天蓝广场的祝微晨。
银行人多奶奶去晚了正没排上号,半路就被焦婶找到了。反而是祝微晨,早上出门还干净的衣裳,回来却沾了一身的红绿,液体从后衣领处炸开,一绺一绺黏糊成团,那轨迹不像自己能泼出来,显是遭受某些人的欺辱对待。
在祝微星强烈表示只是中暑不去医院后,奶奶和焦婶没强求。
拿过祝微晨脱下的汗衫,奶奶瞧着久未言语。焦婶要接过去洗,被奶奶摇头拒绝,老太太自己站到水槽边默默搓洗起来,洗得很仔细。
祝微星看着她单薄却挺直的背影,又瞧因今日收获颇丰只在一旁乐呵的祝微晨,胸口闷得慌。
焦婶也在一边悄悄红了眼睛。
祝微星想到了张警官的话,这片区人谁不苦,谁不是在认真又努力的活。
那一晚,祝微星躺床上进行了深刻反省,不遵医嘱逞能乱跑不该,受伤事小,万一又去医院乱用钱事大。他首要任务先恢复身体,然后尽快找个生活来源,才能不给家里拖后腿。
至于别的绮思妙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