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陈老师坐下后点女生名,又点了一首练习曲,让她吹,这是回课,也就是检查作业。
这练习曲祝微星竟也知道,还知道很难。而陆小爱吹得很好,气息绵长沉稳,姿态优美舒展,情绪饱满到位,流畅完整的表现,和祝微星一个天一个地。他静静听完,又听陈老师分析讲解,用词专业,要求严格,祝微星跟不上节奏。
足足半小时后,陈老师才正眼看了过来。
“舍得来上课了?”一出口就是讽刺。
“听你们夏老师说,你伤到头把怎么吹笛子都忘了?”陈老师开门见山,说完却噗嗤笑了,“拍电视啊?人生如戏是不是?”
身边的陆小爱投来惊骇视线,祝微星未语。
陈老师随手翻谱,语气温和,言辞却冰凉:“你们夏老师的意思,让我给你个重新开始的机会,花心思从头教起。不过呢……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离奇经历,我不信。因为你不是一个诚实的学生,也不是一个认真的学生。撒谎、旷课、扰乱课堂纪律,恶劣前科不胜枚举。再者,就算是真的,我也没这功夫和义务,我教大学生,不教幼儿园,还做启蒙教育。”
“不过作为老师,总要教你点什么。今天让你来,我个人想给你一点建议。那就是你应该直接放弃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