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只塑料彩球,一抛一抛的接着玩。
郑照文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问:“你把车开回来了?”
姜翼眼都没抬:“嗯。”
郑照文:“怎么又拆了一个新头盔?老的那个坏了吗?”
姜翼手上一停,看了过来。
郑照文觉出他目光里的不快,忙道:“我刚在店里看见的,随便问问。”
姜翼又看了他两秒,直把郑照文看得别开头去,姜翼才把球丢回给姜大款,起身走进了里头的休息室:“没坏,想拆就拆了。”
球没被狗接住,又滚到了这里。姜大款摇摇晃晃地过来捡。
郑照文看着狗良久,没忍住伸手去摸,然才碰了一下就被嫌弃地避开了,不仅如此大款还发出沉沉的呼噜声,比方才那娘炮的嘤嘤声多了几丝独属于烈性犬的威吓力,似表示了它心里真正的不痛快。
郑照文在被姜翼发现前,乖乖地把手收了回来,眼神微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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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过去,牛奶摊连着三天的促销抽奖活动告一段落。虽疲累,但成效颇丰。
最后一日还是焦聪送的祝微星,他们往弄堂里去,迎面遇上个出弄堂的,正是骑着重机的姜翼。
坐在后座的祝微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