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墓上摆放的白紫色花束:“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。”
贺廷芝皱眉:“是,连这墓园地址都摸清了,也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越想越可疑。”楼明玥葬于此从未对外公开信息,外人不该知道。
贺铃兰问:“你听过他弹琴?”
“听过,”贺廷芝露出几丝复杂矛盾,“好的时候像,坏的时候又不像,技巧混乱,忽高忽低。”所以他心底更倾向这个人是邯郸学步,东施效颦。
“可几分像也不是人人都能模仿的。”贺铃兰说。
“正如此,我才担心来者不善,处心积虑。心知我们在意,下了功夫学习接近,有所图谋?”
贺廷芝自不信怪力乱神,那时宣琅姜来与他频谈起那人,贺廷芝只当巧合,而见了对方,的确有瞬间迷惑,可得知那人身份后,贺廷芝更多的还是秉持抵触态度,更别说他还找人查了祝微星,这位的品行实在不能不让人怀疑。
“我怀疑是燕家让他来的。”贺廷芝说。
贺铃兰:“燕家?他们还能要点什么?”
贺廷芝生气:“谁知道呢,燕瑾凉那个疯子。”
贺铃兰却不在意儿子这些话,仍望着那束花,俯身将它仔细摆正,不顾长裙曳地,掏出纸巾亲自去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