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四天没见, 祝微星竟觉隔了长久。
祝微星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病了?”连药都买了大堆带着。
姜翼走过来把水递他,一脸的没好气:“傻子才看不出你这幅病恹恹的样子。”
祝微星略不服,他自觉掩藏得很好,连宣老师都没发现。
他又问:“你怎么进到比赛内场的?”明明场馆并未对普通观众开放。
姜翼更为不屑, 伸手撕了张退热贴拍在祝微星的额头上:“你当这里是什么绝密金库,一般人进不来?搞张黄牛票那么难?”
祝微星:“那你怎么忽然来了?”
姜翼生气:“你屁问题怎么这么多?我站你面前了知道好奇关心了?前几天不还走得头也不回乐不思蜀吗?”
他语气充满愤懑不爽, 想是将祝微星执意离家到此, 又杳无音讯几日的新仇旧恨一起怒着。
祝微星心说,你不也没给我发消息打电话,怎么老是恶人先告状。但他没有反驳, 反而对姜翼这种蛮不讲理颇为怀念。
发现到床上人盯着自己不语,姜翼面现了然,一边翻白眼一边脱外套,在祝微星的注视里,翻身上床, 躺到了他的身侧。
“想我了,想让我陪就直说, 脸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