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依旧很痛，很痛。
为什么，一定要在这两者之间割舍其一呢？
卓凡目光看向江百川等人，冷冷的说道，“现在，轮到你们了，道歉，或者死。”
卓凡目光中没有任何怜悯，这些年江家给他们一家人造成的伤害，不是简单的一句道歉就可以弥补的。
江百川等人最已经吓得面色铁青了，哪里还敢违背，一个个连连对江盈月道歉赔礼，态度极其诚恐。
江映月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，她在这个家呆了这么多年，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，可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也是真的。尤其是江百川，完全就是把她当成了免费劳力在使唤，要说她没有一点怨念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现在听到江百川等人的道歉，虽然他们未必都是真心实意的，但给她的感觉却是这样舒服，这么解气。
她有一个好儿子，以前她做梦都没有想过，卓凡竟然能够给她这样的惊喜。
“你们禁锢了我妈二十几年的自由，既然是道歉，那就要有道歉的样子。江家的财富，我妈那一份我要带走，你们，有意见吗？”
卓凡表情冷漠的看着江天择，用没有商量的语气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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