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？”
冯晨挣扎着站起身来，怒目横眉道。
他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，身上被破碎的玻璃茶几割开了好几道触目惊心的口子，鲜血汩汩直冒。
刚刚他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，现在赤裸着身子，血淋淋的样子，十分的凄惨。
卓凡看向冯晨，他最是厌恶这种人。
如果今天不是恰巧被他撞见的话，李素芬只怕这辈子都还留下阴影。
“既然你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，那我就让你一次爽个够好了。”
卓凡要杀冯晨的话，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好了。只不过他却不想这么做。如果每一个他看不顺眼的人都随手拍死的话，多少也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他虽然并不畏惧什么麻烦，但没必要在这事情上浪费时间。
可即便如此，他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冯晨。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？”
看着卓凡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了，冯晨眼里充满了惊惧。
“你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，我当然是成全你啊。”
卓凡笑着弯腰从地上散落的牙签罐里抽出几根牙签，随手一甩，数根牙签直接插入到冯晨身上的几处穴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