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手帕、艾窝窝、缝袖子,她是以未婚妻子的身份关心他。
    周广缙和戚佩玉坐在床上行坐帐仪式,由福寿双全的长辈妇人把新郎的右衣襟压在新娘的左衣襟上,之后用谷米、红豆、绿豆、花生、红枣撒帐,寓意夫妇早生贵子、多子多福。
    此前,周广缙没想过要结发、合卺,“结发与君知,相要以终老”,终老?他冷笑,他没把新妇当结发妻子,他要打她,让她走上自己母亲的不归路。洞房里只有他和苏氏的外甥,只要他说不结发合卺,喜娘们不能强迫他。
    此刻,他恍恍惚惚地坐在戚佩玉身边,剪发、吃子孙饽饽和长寿面,由着喜娘们折腾。身侧是熟悉的气息,淡淡的、洗过的衣服和香皂混合的气味,对,还有阳光的味道,多了一点香甜的脂粉味。饮合欢酒时,喜娘们把戚佩玉饮过的酒和他饮过的混合在一起,分为两盅,再递给他喝时,他心里悸动不已。
    喜宴已经摆好,众宾客纷纷入座。周广缙和新娘坐在正厅筵席的上首,娶亲和送亲太太陪坐。前厅、中厅、正厅、以及正厅的阶前摆满了桌子,正院两处天井用五彩帐子罩住,帐子下面亦是酒席。周广缙听到宾客们夸赞新娘的美貌,他看一眼戚佩玉,灼灼其华,确实。
    筵席开始,新郎新娘必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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