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教习并不关上会客厅的门。翁媳该避嫌,戚佩玉走读,并非住校,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当着儿子的面讲?教习十分不解。
他问女孩子学校如何,都有什么课程,饭菜好不好,是否适应学校和天津的生活。他神态亲切,如春风般和煦。他说以后会常常来天津看望她。
佩玉惶惑不安。
当晚,他留宿在小畜生的三合院里,和他们一起吃晚饭。饭桌上没人说话,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屡屡落在佩玉身上。晚饭后,佩玉便告退,呆在卧房里,再不肯出来。正房三间,中间是堂屋,他睡在西边屋里的榻上。夜深人静,他谛听东边屋里的动静,想象可能发生的事,思绪万千,一夜无眠。
早晨,在饭桌上,朱唇粉面的女孩儿清新得像花瓣上的露珠、晴空里的微风。她偶尔对小畜生笑笑,他心里便嫉妒得要发狂。他看着佩玉跟小畜生出门,女孩子步履轻快,全然没有在他面前的拘谨和沉闷。
当天,佩玉和小畜生没回来。他又呆了两天,连他们的影子也没看到。他明白佩玉和小畜生是在躲着他。
周天爵发现自己来到了镇子外面的山坡上,不远处就是周家的家族墓地,他那体弱多病的父亲埋在里面。他很少上坟,除非逼不得已。他恨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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