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的妹妹。
    逼不得已,他去北洋大学堂询问,教务处质疑他的身份,作为父亲何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去哪了。无可奈何,他只好再去北洋女子师范学堂打听佩玉的去向,教务主任回复说不知道。因为他曾向校方大笔捐款,对方很愿意为他效劳。他请教务主任帮自己打听小畜生的去向,顾不上对方窥破自己的心思。都是北洋系的学校,彼此间应该消息互通有无。一天后,对方回话说小畜生去日本留学了,在东京,至于在哪个学校,不清楚。
    他欣喜若狂,立刻启程去日本。到东京后,他在留学生中打探小畜生的行踪,皇天不负苦心人,他终于找到他们了!
    他跟踪佩玉,远远地看着她。他想好了要如何赚她开门,怎样得手。房东是个老妇人,丝毫不碍事。他是商人,什么恶事没做过!
    他把脸贴近院门,透过门缝,观赏佩玉,像猎人玩赏猎物。佩玉在院子晾晒衣服,她哼着曲子,把一件男子的长衫挂在晒衣绳上。她忽地把脸贴近衣服,亲一下,半羞半喜地松开。
    周天爵骤然满心羞惭,他庆幸自己没有提早下手。她是生活里的阳光,带着对一切的热忱和亲切,没有机心,感染别人;她是曾经的舒颜,携着与生俱来的温柔、慈爱、娇憨,是妻子、母亲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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