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终究是残器。我始终记得你从前负心,和别人在一起,这条鸿沟我跨不过去!”
    “佩玉,我不喜欢那个人!那女人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!”
    “说这话有意义吗?我父亲大概也没把妾室们看在眼里,否则不会轻易撵她们出门,母亲没有要求。母亲从来不屑于跟她们争,不愿意失了自己的身份。娘姨们为了争宠花样繁出,不仅自己身体力行,还教唆她们的孩子。我不知道机关算尽的关系里还有几分真爱。”
    周广缙忽地明白佩玉是借母亲来说自己,她怎么肯与那戏子共侍一夫?她从骨子里就瞧不起那说书的。
    “家里乌烟瘴气,她们甚至闹到母亲面前,要母亲给评判。要不是有我和弟弟们在,母亲宁可离开,得一份清静。我很庆幸没有孩子,没有顾虑。”
    那么她是毫无留恋了。
    “我父亲极尽所能地讨好母亲,他不了解母亲已经瞧不起他了。戏子、寡妇、别人的侍妾,脏的臭的都往家里拉,母亲怎么会爱他?”
    那么现在佩玉也瞧不起他。“那个人没跟过别人。”他怕佩玉嫌自己脏。
    “与我有什么干系?”她皱眉,极厌弃的表情。“你别再纠缠了,你总该替自己存点体面。你越纠缠,我越厌烦你!分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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