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人忽然劈手将铜板向戚佩玉猛掷过来,周广缙迅疾起身扑向妻子,他听到耳际钝钝的一声,心里剧痛,还是迟了一步。他要杀了这个贱人!戚佩玉捂住脸一头扎进周广缙怀里。
    “佩玉,佩玉!让我看看,怎么了?”他急着扶起妻子的头。无论佩玉变成什么样子,他都要她,只要她!佩玉是嵌在他身体里的,血肉相融,扯着骨头连着筋,分不开!
    连续的、尖利的惊叫声来自佩玉身边的女看客,戚佩玉在丈夫怀中惊得转头,看见血从身旁女人的脸上留下来。原来孟香兰当场发作,激动得手发颤,失了准头,铜板砸到戚佩玉旁边的女人。鲜血在女人脸上纵横,戚佩玉甚至看到刺出皮肤的骨头,心知女人的脸毁了。周广缙赶紧把妻子拢进怀里,不许她看。
    众看客都惊住了,那女人的丈夫连声呼叫医生,家人们随即冲入场子,揪住孟香兰就打。周广缙赶紧揽着佩玉要离开,戚佩玉站着不动。孟香兰在人缝中看到周广缙夫妻要离开,拼死冲过来,周广缙护在妻子前面,一脚踢翻孟香兰。
    孟香兰披头散发,状如疯癫,“呸!”她向戚佩玉遥遥吐一口,“你个贱货,不守妇道,令他们‘父子聚麀’!”孟香兰说书,了解这个词。她时机无几,怎么恶心怎么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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