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佩玉,我们走!”周广缙隔着人群看一眼,如果这次孟香兰侥幸逃命,他便要找人做了她。留着始终是祸害,他怕那贱人对妻子再生恶念。
    周广缙拥着妻子一直走到游艺场的大门口,佩玉推开他,“我自己会走。”
    “回家!”戚佩玉对车夫说。两人登上马车,一路无语。进门后,戚佩玉自去卧房换家居衣服,周广缙跟进去,“佩玉,我们下周去吃饭。”
    戚佩玉转身反手两记耳光,力道狠猛。周广缙只觉得眼睛和耳朵生疼,他捂住眼睛,疼得叫出声来。
    “混蛋!你居然跟戏子说那种事!你拿我当什么?你们取乐时的谈资?”
    “没有,佩玉!绝没有!”他知道妻子指什么,夫妻两人均心知肚明,但绝不提起,因为恶心周天爵所为。
    “那她怎么知道周天爵......”戚佩玉说不下去,她很以周天爵的觊觎为耻。
    “我纳她做妾的第二天领着她去见周天爵,我当着她的面骂周天爵是畜生,妄想觊觎你。我一心报仇,要借着她刺激周天爵,没想到回避她。”
    戚佩玉不言语。过了一小会儿,她说,“我看看你的眼睛。”自己的手都生疼,何况周广缙。
    周天爵低下头让妻子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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