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对待那戏子的。”孟香兰在警局里被用刑砸断双腿后投入监牢,废人一个。可惜那些人怕闹出人命来不好交代,不肯下死手,周广缙深以为憾。
“你是个疯子!”戚佩玉劈手打了丈夫一巴掌。
他像狗一样围着她转,竭尽所能地讨好她,结果她三番两次地打他。自己舒坦够了不管他,他身为丈夫被她从身上硬推下来!他气不打一处来。周广缙直接把背对着他正在穿衣服的妻子脸朝下按到床上......
“我要杀了你!”
“你早就把我杀了!”没人能杀他,除了佩玉。
戚佩玉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,她哭着求饶......
他后悔刚才凌虐她。那戏子能承受,她却不能。一个粗糙,一个娇贵。一个生来就是尘土,被众看客碾压在脚下;一个只该被捧在手心里疼爱,怎么能比?
还好,他松口气,他没伤着妻子。“胆敢去洗,就等着再受一遍罪!”
去洗?她压根没想过,她哪有力气?戚佩玉哭泣。周广缙熄了灯,把妻子抱进怀里。她挣扎着要推开,无奈他箍得太紧。他抚摩妻子的背,吻她的额头,揉搓她的头发。死丫头,非学着那些时髦的女学生剪短头发,真是他不喜欢什么,她偏来什么,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