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听的那些传言,不知道真假。
这个圈子本来就是有点风声就会传成饭后谈资。但洛萸觉得,就算周攸宁的母亲不是他们逼死的,光是那种二女共侍一夫的做法,也足够羞辱人了。
洛萸醒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她家床上了,鞋袜脱了,衣服穿戴整齐。
她身上盖着薄被,空调温度调到二十六度,房内加湿器打开。
洛萸头痛的很,总觉得快炸了。
她捂着脑袋哼哼唧唧的坐起身,喉咙干涩的要命。
正好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,她拿起喝了一口。
凉白开的味。
想来倒了挺久,热水都放的没一点温度了。
她不记得昨天晚上周攸宁送她回家后的事了,但光是想一想他做这些事的样子,洛萸就觉得他怪贤惠的。
什么都顾虑到了。
就算不喜欢,娶回来放在家里也是个贤内助。
洛萸结束了这番爹味十足的畅想,起身去看时间,五点半。
她拿起遥控,随手按下,厚重的灰色窗帘自中间分别向两边拉开。
天际的颜色还是浅淡的深蓝。
乔阮又重新躺回床上。
躺了没一会她似突然想起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