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你吸引住的女生也不再少数。”
周攸宁并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显然是不在意。
洛萸觉得他是个挺奇怪的人,至于哪儿奇怪,又一时说不上来。
既然他们都有共同认识的人,倒不如在这个共同点上多聊聊。
“我和孙朝洲是同辈同龄,他喊你一声二哥,我也该和他一起喊你一声二哥?”
侍应生知趣的走过来,手上端着托盘,上面放了几杯香槟。
周攸宁原是不想喝酒的,但还是礼貌的取下一杯,温声道过谢。
“随意。”
面对洛萸的话,他仍旧是这两个字。
辨不出其他情绪。
洛萸单手撑着脸,直勾勾的盯着他看:“周老师,你究竟在怕什么?”
她换了一种说法,“还是说,你在顾虑什么?”
或许是因为在她的主场,此刻的洛萸看上去游刃有余,仿佛洞察了周攸宁的内心一般。
后者仍是那副古井不波的神色。应是有话要说的,喉结滚动几番,却又尽数咽下。
洛萸只笑了声,和他说了今天的最后一句话:“你应该也能猜到,我刚才是在和孙朝洲相亲。不过我的第一人选永远都是你哦,随时想通都可以来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