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不知道自己在国外的那段时间, 她发生了什么, 足以让她心灰意冷至此。但应该是无法忍受的事情。
野草拔完了, 周攸宁在一旁坐下。
也不顾上面有雨水。
“如您所愿,当了老师。”他笑了笑, “不过纹身范围太大了,没办法全部洗掉。”
他当教授是他母亲的心愿, 她一直都希望周攸宁活的干干净净。
第一次看到周攸宁后背的纹身时,她发了很大的火,在家里砸东西,还把他的那些画也全给砸了。
“你就在法国给我学了这些鬼东西?”
那会他是怎么回应的?
他好像没回应, 甚至都没睡醒, 神情懒散的看着她砸。
甚至还贴心的把卧室门打开, 问她要不要进去砸。
后来她就哭了,说是她的错,她不该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国度。
周攸宁笑了一下:“我在这里长大,怎么会陌生呢。要说陌生,中国不是更陌生?”
她没再说话,开了门离开。
听说她在第二天就回国了。
周攸宁把被她撕掉的画全烧了,看着那些燃烧的火焰以及残余的灰烬,他拿出相机拍了张照片,企图将这荒诞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