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独立的个体,他看了快一半了,连书的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抬头去看时间。
十点半。
电话是许珏打来的,周攸宁对她有点印象。
洛萸常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,两个人读书时期就认识。
连坏事都是一起做。
她偷鸡,她就摸狗。
洛萸描述一件事,总能用些粗俗,但又贴切的形容。
“周老师,洛萸喝多了,您现在有空吗,可不可以过来接她?”她话里带几分为难,“我这边突然有点事。”
是谁说,今天不喝酒的。
周攸宁能够感受到,自己的呼吸稍微加重了些。
还是不能一味的纵着,她的自制力太差。
周攸宁换了身衣服,开车出去。
按照许珏给的地址,原以为是个轰趴馆,里面肯定乱糟糟的。
但门推开,却没有闻到那股难闻的酒味。
里面很黑,没开灯。
周攸宁手扶着墙,摸索着找到开关。
往下按。
灯亮了。
洛萸正艰难的去解缠在鞋子上的彩带。
她没想到周攸宁居然来的这么快,最少一个小时的车程,他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