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都使得颜沫那颗心更加虔诚了。
只是她一起来,这屋子里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清楚,更看不见那位活神仙在何处?颜沫只看见眼前一个一个循环的黑洞在她眼前快去飞转,就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。
“大师,我们这些晚辈弟子,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。”
“唉,那些没用的东西不要也罢,你们快坐下吧!”
这时,颜沫的眼前黑洞才慢慢消失,虽然昏暗,但是屋子里的陈设慢慢清楚了起来。
颜沫正对着的是一个漆木柜子,半红半黑,旁边是一些简单的做饭用具,不过都是年久之物,然后就是一个不大的炕,炕下面放着一双又脏又破的鞋子,炕上面坐着一位枯瘦的老人。
他上身穿着一件藏蓝色的短袖,袖口好几处都破了,甚至有些拉丝,身上也多出是补丁,他穿的裤子也是一条早些年时兴年的中山装的裤子,无疑也是多个补丁,都看不清那条裤子本来的面目了。
他的头上头发半白,一个中山帽松松垮垮的盖在上面。只是他的树皮一样的脸上多道条纹堆积,呈一张笑脸的样子,他的手臂很自然的抬起来挠了挠花白的头发,好像里面有虱子一样痒的难受,他那分不清楚是嘴巴的干裂成一道道口子的东西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