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我……”
妈妈像受到惊吓一样,张着嘴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姐夫去世,小沫有多难过,难倒你真的不知道吗?难倒你自己的女儿你真的不了解吗?”
“我……我刚才只是着急,我看到她那个样子,我……我能不……”
妈妈似乎也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错,心虚起来,其实让妈妈瞬间气焰消失地还是爸爸那句“难倒你真要把她逼死,你才甘心吗?”
这句话把妈妈吓得不轻,失去一个亲人已经是天大的时,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女儿也……
颜沫躺在床上,被子捂着耳朵,可是门的吵声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第二天很早的时候,颜沫就和爸爸一起去了姨夫家。
接下来的几天,颜沫就为负责守灵烧纸,前前后后,里里外外的事情爸爸妈妈都帮姨母和表哥张罗着。
颜沫家乡的丧礼事宜比较多一些,首先死者灵前的长明灯得三天三夜不灭,而且这三天里必须时时刻刻有至亲守在灵前烧纸钱,在这三天内,纸片和长明灯都是不可以断的。
颜沫虽然不是至亲,但是她却坚持一直跪在那里为姨夫烧纸钱。
三天后,终于姨夫睡着的棺材被人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