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得问啊,你这是从那儿来的,到时候我就可以好好给他吹一吹自己坐飞机的经历了,一想到这些,胡忠平心里就美滋滋的;虽然他现在已经是清华的老师了,可说到底还是不到三十的年轻人,多少都有些这种想法。
飞行平稳后,林楼又帮着大家伙儿拍了一堆照片,然后拿着厚厚一摞信封回到座位上,这时候胡忠平已经开始喝茅台了,“怪不得你非要坐飞机,确实比火车舒坦啊,火车上那儿来的茅台啊。”
所以一直到飞机降落,胡忠平还有点依依不舍,“这么快就到了?”看样子,他还想多坐一会儿呢。
“没事儿,回去的时候咱们照样坐飞机!正好赶上你下周一的课。”今天是周五,胡忠平周六没课,加上周日,他们能在上海待三天。
出来之后,安德鲁和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,看到这架势,胡忠平又吓了一大跳,小林,你到底怎么搞得啊?连老外都带着车来接你了!
等到了邬达克住宅里面,胡忠平已经木了,这栋楼我当初学《中国近现代建筑史》的时候见过,没想到还有住进去的时候啊。
你这那还是学生啊,简直是骄奢淫逸的资本家啊,出行坐飞机,到了有人接,吃饭用餐还在这种高档场合。
不过……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