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您给我说说呗!”
柳笛也想起来了,他爸单位也有一名姓宫的建筑师,也不喜欢被人叫做宫工,因为听着就好像他是太监一样,看来这称呼上的忌讳还多着呢,并不是每个建筑师就被喜欢称为某工。
“其实这也不是咱们建筑行一家的事儿,你要是去了杂志社、报社,那姓马的、姓牛的、姓吕的编辑也不喜欢被称为马编、牛编、吕编!”柳笛边听边微微点头,这被叫做牛鞭、马鞭、驴鞭是有点不好听。
“咱们院,除了穆老师和金老师之外,钱老师也不喜欢被叫钱工,和金老师一样,一叫他钱工,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在厂子里上班一样,还有车老师、冼老师也是!”嚯,咱们院金工、木工、车工、铣工全齐了,听起来还真像是工厂。
“这还是好的呢,其他单位还有童工、季工、吴工、向工,开会的时候一见面就有人拿他们取乐子!呦,你们单位也太不地道了,连童工都用,我得去劳动部门举报去……”济公、蜈蚣、相公啥的就更不用说了。
柳笛赶紧把这些记在心里,同时已经开始琢磨起来,以后遇到姓这些的老同志,可得注意了,千万不能因为称呼的问题得罪人。
时间一到,林楼就登上了演讲台,在助手的配合下,展开一张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