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脑壳疼的味道。
“这些事,为何从没听你提起过?”
“这是我的家事,与旁人提起有何益处?”
秦遮应着,道。
“再者我提了,又能怎么样?”
“地府的身份很敏感,你不该那么莽撞。”
王重国说着,道。
“这种事,应当交给监察局处理。”
“院长,大家都是成年人,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?”
秦遮翘起二郎腿,道。
“姑且不提司徒世家,地下世界的血杀榜,你应该知道。除非下悬赏的人死亡,无法进行支付,悬赏永远不会结束。只要有人接单,悬赏目标会面对永无止境的追杀。监察局介入有何用?没有证据,他们动得了刘家?即便动了,又能如何?”
说完,秦遮又道。
“都是自家人,我就不跟院长你拐弯抹角了。你将深渊坐标送去国都已经有段时间,想必传送阵应该快收拾妥当。我不知道你口中会借题发挥的某些人是谁,我只知道监察总局对我个人有两种不同的看法。趁此机会,我希望你能替我转告一下。”
稍作停顿,秦遮淡淡地说道。
“告诉他们,我可以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,也可以是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