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教皇这老东西必然牵连其中。我不伤无辜，只伤他一人，你可有意见？”
说完，秦遮又道。
“废一人，或毁整个圣城，你来选。”
“……”
凯瑟琳沉默。
秦遮突然直接与她对话是何用意，她明白。
教会中事，她没话语权。
但眼前真正能左右局面的，毫无疑问是她。
而且此刻，秦遮一定程度也是在给她台阶下。
今天，教会的脸算丢光了。
就算教会是北国国教，今日之后必然成为笑柄。
秦遮，给她留了脸面。
深吸一口气，凯瑟琳目光直视过去。
她，不想放过眼前这名年轻得过份的龙国修行者。
秦遮，是个狠人。
仅有五阶修为就敢跑到北国核心圣城闹事，毁圣堂，打教皇。
这些事，哪怕是龙国七阶舒文瀚都不敢做。
日后他若成长起来，岂不是更不把北国放在眼里？
然而身为北国守护神，凯瑟琳不得不以大局为重。
倘若她出手，圣城因此毁灭，她不仅会变成千古罪人，北国也会因此受人耻笑，乃至受到敌国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