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当年我跟师姐负责带队调查那处绝地,遭遇了一股离奇虫潮九死一生才勉强逃出来,师姐的伤便是当时落下的。”
话音未落,陆师萱哼了声道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呢,要不是你执意带护着其他人,以你我二人的修为避开虫潮又有何难?”
舒文翰闻言神色一僵,黯然道。
“师姐,我知道是我害了你,这些年……”
话没说完,陆师萱嘴巴“啧”了声。
“唉,我就随口一说,你怎么又给认真起来了?多少年过去了,你要不要如此耿耿于怀?”
说着,她又嗔恼着补充道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看到你来都头疼?就是因为你每次来都要跟我碎碎念些有的没的,本来我没觉得背上的伤有如何,被你一念愣是搞得跟刚受伤时一样疼。”
劈头盖脸迎上一顿抱怨,舒文翰尴尬不已。
尤其此时,非是仅他跟陆师萱在此。
正襟危坐着咳嗽了声,舒文翰望向托腮一副看戏姿态的秦遮。
“抱歉,扯远了。师姐背上这伤内含着极为可怕的火毒,几十年了毒性未曾衰退。无时不刻不在灼烧师姐体内的修行根基与生机,导致她修为倒退。”
“火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