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景便叫他止不住咋舌。
此刻凌云阁山门近前，已看不出半点先前他到时见过的地貌。
原本郁郁葱葱生长有不少花草树木的开阔平原，像是被整个削去了一层似的，地表已只剩下泛黄泥土，且到处都是深不见底的深坑。
甚至本该沉浮在空气中的浓郁灵气也变得极为稀薄，乃至水准不如现世。
环顾四周，可以看到半空中不少被打崩的空间，正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恢复。
照理来说，在空间规则的作用下崩碎的空间要不了多久能恢复。
久久不见恢复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影响着相应空间的空间规则在战事中，受到了损伤。
秦遮不是没见过被彻底打崩的空间。
当初在楚江殿地下禁地，盘古出手便彻底从根源上破坏了一片空间的规则，使得崩碎的空间永久性缺失。
但与眼前，没有可比性。
幻界，到底是个完整的小世界。
此地不仅规则完善，甚至有诞生了独立意志的天道存在。
楚江殿地下的禁地，充其量只是个亚空间而已。
不说别的，存在于幻界的空间规则铁定比亚空间要稳固不知多少倍。
然而空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