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跑腿的工作是助理干的,但她新来的助理太大牌了,非得带上她这个编辑一同做跑腿活。
事情过程可能有些矫情。
祝今安去问八月刊的成衣备选,助理负责和DE这边清点七月刊要用的成衣。回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唠嗑人生了。
“诶,你说带你的编辑不好吗?”
“倒也不是说不好,小家子气了一点。”助理说,“能看得出来她想容进这个圈子,但时尚圈嘛,你身上几斤几两一眼就能扫出来。就她那个Leboy,永远都是那只包包。”
是。
在时尚圈这种纸醉金迷的消费主义里,他们讨论顶奢的成衣、高定,你能想象的任何顶奢品牌,都会出现在普通的办公桌上,这就是浑然天成的名利场。
朴实点说就是,一个月工资买不起人家随手扔的一个包。
祝今安现在都记得,当初她当助理的时候被带着参加《IESY》的晚宴,她全身上下的价钱都抵不过人家单品的十分之一。
带她的编辑倒是没批评她什么,就是笑了下。
这个笑的内容含义很清晰。
是嘲笑和怜悯。
祝今安跨越阶级坐到如今的位置,她试图去融入这个圈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