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只能摸索着裹着冰渣的边壁前行。
四面八方都有人声,陈漾的身边却只有和灵。
跟变|态一样的人。
陈漾动作迅速地抓住柜子上的陶瓷咖啡杯,猛地往地面上一砸,残破锐利的碎片迅速逃窜。
和灵摸了摸锁骨的那道温热,思绪有些跑偏。
还真受伤了。
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。
陈漾紧紧握着那块玻璃碎片,“我告诉你,你别过来!他们都在外面,牧越也在!”
“他在也不影响我们叙旧呀。”和灵坐在椅子上,纤细的腿随意交叠,“冷静点儿。”
陈漾神经高度紧绷,穿着高跟鞋跌倒两次,脚踝疼得直冒冷汗。
“今天外面所有人都看见你推我,和灵你不会蠢到以为把我关在这里,就能安然无恙吧?”
“您说对了,还真就是安然无恙。”和灵问,“想试试吗?”
陈漾气急,咬牙切齿,“你真是狗改不了——”
和灵慢条斯理地点开录音。
“你就是被摄影师刁难但依旧兢兢业业配合工作的艺人,和灵是靠关系上位的恶毒女人。”
“我要怎么做?”
“……”
熟悉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