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救。
因为伤在锁骨附近,她的衬衫往下滑,如天鹅似的脖颈向下,深陷的V字线条锁骨,里面落拓着一片阳光、空调下沉的雾、转瞬而过的风。
锁骨像未丰满的羽翼,将这个初夏扇动得更加炙热。
她不直接让他帮忙,只是用那样天然无害的模样,似乎语气里还有些委屈。
“我看不到伤在哪儿。”
如愿以偿。
锁骨的伤,坐得也近,宽大的沙发骤然变得拥挤,似乎在他到她身边的那刻,她就变成囚禁在他身边的蝴蝶。
这冰窖,入夏了。
牧越拿起湿纸巾处理她刚才的恶作剧,碘伏和血色交织染红他手上的那张湿纸巾,而湿润黏腻的触感留在了她如玉的皮肤上。
跟他人一样,对待女人永远是温柔的。
刚刚能让毛斌嗷嗷叫的手,现在隔着薄薄一层的纸巾,轻柔地游走。
和灵很乖的没喊疼,任着他动作,只是眼神不听话的流连在他脸侧,专注到像想把他所有神情都镌刻下来的目光。
可即便被这么看着,他动作丝毫没有被影响,也不曾抬眼看她。
仿佛,她不过是工具人。
真是挺好玩的。
和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