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牧越挪开眼。
这姑娘是真的吵。
“想听你说句话好难呀。”她说,“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,我就当不知道了。北楼南边的小树林,那儿是纪检盲区,你可以过去。”
纪检委员,在给人提供犯错的地。
不止吵,还喜欢胡来。
她在这儿叭叭叭地说了一堆,边上有人扯着和灵小声问,“你不怕他吗?这么跟他说话不觉得后背发凉吗?”
牧越垂眸替宋与墨做纪检任务。
他跟宋与墨是极与极的类型,宋与墨温润如玉,他冷着脸总让人感觉毛骨悚然,一看便是不好靠近的类型。
北楼的学生皮,搞事儿从不手软。
“呦阿灵妹妹,今儿个怎么不见宋与墨了,换新口味了?”
“那也不至于这么画风突转吧,这哥们儿哪儿配得上我们阿灵了?癞蛤蟆想吃天鹅肉?”
“瞧瞧这兄弟还不服气呢?这眼睛看人,看得贼他妈渗人。”
“……”
牧越如过耳旁风,这些闲言碎语已是日常。
少女懒洋洋地喊了几个人名:“脖子上的是摆件吗,人话也不会说了?”
见她真有发火的意思,闹事儿的人才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