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纪小不懂事。”和灵的酒杯触碰到郝刑的,叮一声作响,她含着笑意,打趣道,“这么好奇,你也喜欢他?”
“他不是我的取向。”郝刑直言道。
和灵拦着郝刑往牧越身上打量的眼睛,“别看,你的取向不喜欢你。”
笑声不断,话题的被轻而易举地翻篇。
宋与墨手中的酒瓶空荡荡,他的眼神始终锁在和灵的身上,灼热、不可忽视。
和灵没什么反应,巴黎九月夜间的温度凉,她靠在他怀里像是自带了件保暖装置。她看见他眼底下一圈浅淡的青色,伸手碰了碰。
“我们回去睡觉?”
牧越握着她的指尖把玩,尾音稍稍拖长,多出些道不明的意味。
“睡觉?”
和灵有些好笑地反问:“你想的是哪个睡觉?”
牧越不急不缓,浅笑了声,“你想的那个睡觉。”
“……”
搁这儿跟她玩推拉呢。
和灵试图把这不正经的话题拉到正轨,“我认真的,去休息。”
她总不能每次都让他在事业关键期陪她出来玩儿,这也太离谱了。
他揉了揉她的头发,慢条斯理道:“已经在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