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说什么?”
“曾经的牧越,低到尘埃里,他靠着Elsa上位稳坐DE的珠宝线,而今等Elsa拿到DE,他自有他的益处。可如果Elsa败了,当路走到尽头,总归要寻找新的出口。”
他在听莫扎特K.545的第二乐章,缓慢温暖。
宋与墨:“DE作为顶奢之一,你觉得他会缺一个摄影师吗。是谁引诱你接下九月刊,你的动向…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他是不是了解你,是怎么接近你的。”
这是和灵学钢琴时最爱的曲子,像是柔美的和声中,温柔地呼唤希望。
就在她最爱的曲子中,一步步破碎掉她的希望。
宋与墨清淡道:“阿灵,至少我对你是百分百的纯粹。牧越?他可不敢这么说。”
“……”
是啊。
她才是那个飞蛾扑火的傻子,一头装进烈焰,焚得只剩烧焦的尸体。
算计本身,就是一件不够爱情的事。
/
和灵这几天,只接了一通牧越的电话。
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走进他的私人空间,实属逾矩,道歉还是该亲口说。
别无其他,这是她的教养。
和灵说完对不起,电话那头迎来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