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真是疯了,”和灵去找医药箱,“都他妈当上DE的总裁了,还能想跟人以命搏命。”
她把医药箱哐的放在他面前。
刚才凶的就差把人弄死的男人,现在只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她。
牧越一只手沾了血,他就用干净的那只手去碰她,和灵下意识激灵地往后缩了一下。
他眉眼的阴郁又笼上一层,没做别的,问:“疼吗?”
男人的力道很轻,除了温度,和灵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。
和灵仰着脸,他的眼神大概是定位在她伤口那,他只触碰在附近的位置,很怕弄疼她的模样。
见她不说话,牧越眉头紧蹙,看着她,“很疼吗?”
那瞬间,和灵的心底很轻地抽了一下。
她敢肯定,这下比她脸上的伤口疼。
他怎么老这样。
一边骗她,一边哄她。
她又能相信到哪儿。
和灵垂着眸,拂开他的手,“不疼,你的伤在哪儿。”
他手心有一道渗血的划痕,横在掌纹中间。
牧越没让她上药,“先处理你的伤。”
“哥哥,我这点伤处理得再晚点,真的就愈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