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影对她来说,确实是幻想式的心动。
能握住,又握不住。
“那个,和灵啊。”祝今安随口问,“你看DE的消息了吗,现在一片混战,不是都两个多月没看见牧总了吗?你不打算去巴黎吗?”
和灵没犹豫,散漫道:“我们分手了。”
“啊?”
和灵抬眸,眼前是镜子,那天脸颊被划伤的地方已经完全愈合。
可能他们间的关系就像是伤口,伤的不深,还能有愈合的机会。
她知道DE那边的混战,那封短信之后,她再也没回过他的消息。从他的视角来看,她就是个渣还嫌贫爱富的人。
两个月全无联系。
她镜子旁的花瓶摆放的是满天星,她还是会日日收到一束满天星。
没有名字,但她自动是谁送的。
和灵摩挲这满天星,触感冰凉。
这又算是几个意思。
和灵:“好了,我得出门去看场馆了,晚点聊。”
电话挂断。
和灵脑海里盘算着这次展览要大概要举办多久,她懒得化妆,也一向不怕冷,十二月的天气穿着件毛衣就能出门了。
和灵叼着块吐司准备出门,刚走到楼下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