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,早就没有再往上冲的勇气。
脚踝上的伤为什么不想让它愈合。
那是她想记得的痛,那是她扔掉追求了半生的摄影梦,是她想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生。
大概这就是命运吧。
有些人,有些事,终究是遗憾。
走到车旁,男人打开车门,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后座。
他拿出一捧满天星送她,花束依旧是用〇的形状束带,荧光灯像是满天星河,照进她的眼底。
和灵本能的把花捧在怀里,眨巴着眼睛看他。
她没敢告诉他。
她开始喜欢满天星了,但她喜欢的不是这亮着灯满天星。
而是给她送花的时候,永远装载着满天星辰的他。
可她抓不住他。
她只能,抱住这束虚假的星辰。
“和灵。”牧越薄唇微勾,话都带了点倦懒,“只是一个九月刊而已。”
和灵知道他没明白,“那根本——”
风雪夜,雪白装点上他浓烈的眉眼,眼睫真的挂住雪花,那样冰冷,决不让人靠近的眼眸里。
和灵却好像看到一捧烈火。
雪融不化,水浇不灭,风吹不止。
这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