漓,那也该是她主动凑上去的,绝不能是现在这样——
任人宰割,什么都护不住的懦夫。
“话都不会说了?”和玫满是讥诮。
男人眼底的阴郁深沉,随时都能吞没这片风雨。
“没事。”她轻轻握着他的手腕,“这是我的家事,我能自己来。”
“会说话。”少女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,眼眸被泪水洗涤得透亮,她径直地望着,“是什么下场,你有本事像杀了这个相机一样,杀了我吗?”
她一字一顿:
“你敢吗?”
“和灵!”和玫咬牙切齿,额间青筋跳,“你大可不必用这样的事情威胁我,我多得是办法玩死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和灵哭过,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没有半点求人怜悯的意味,“我很抱歉这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,我没能活成你们期盼中的样子。我尝试过,努力过,可我就是做不到,我真的活的太累了。”
和灵擦掉眼泪,朝着他们的方向深深鞠躬,九十度更甚,卑微到尘埃里。
“谢谢你们曾经的爱,对不起。”
“阿灵——”江延无奈地唤她。
少女的步伐坚定,转身。
她甚至没有去捡那只相机的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