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束,高高在上。
深黑的床面被翻来覆去的弄皱、抚平,急促、和缓,在每一次注视和喘|息中沉沦进黑夜,这室内潮起潮落的水渍始终不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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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灵累到难得她这窒息的睡眠质量,一觉起来是在下午的。卧室窗帘遮挡,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,是牧越的。
她的睡相不太好,总喜欢翻来覆去的,T恤卷到腰腹上,皮肤上细密的欢好痕迹。
和灵睁开眼,昨晚的回忆前仆后继地涌来。
从床边颠倒至浴室,他贴着她的后背,她前边是冰冷的玻璃壁,水珠一串串地往下滴。
她似软化掉的奶油,黏腻地被他掌控在手心。
他吻着她的后颈,牙齿轻磨,酥麻的触感一路到达她的心底。
牧越轻抚着她的肌肤,听着她细碎的嘤咛和呜咽,在向上和往下的翻涌中,次次用力。
他非要弄到她哭出声,再一遍遍哑声温柔的哄她。
“宝贝,放松点。”
“……”
她真感觉做的时候,牧越是个变态。
和灵清醒得差不多了,想伸手去找床头柜上的手机,这稍稍动一下,浑身上下都感觉是疼的。
她忍不住骂了句脏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