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的是她而今的境况。
他总喜欢在日常中给她灌输价值观。
和灵淡淡道,“我先给您说个底,您那点花言巧语的话术在我这儿用了二十几年,现在真的不好用了。哪怕您说破天,我也不会回去,也不会嫁给宋家。”
“不想嫁?”
“不嫁。”
江延云淡风轻,“那便算了。”
“……?”
这招数着实让和灵有点措手不及。
“跟你说个故事。”江延缓声道,“当年我父亲让我跟阿玫结婚的时候,我们的反映差不多。但我们没有那么鲜明的个性,为利益牺牲成了理所当然,通俗的结婚、通俗的相爱、通俗相恨。”
和灵知道。
真因他们爱过,她才显得格外荒诞。
“这世上多数的感情,走到最后都变得无疾而终。我也时常会想,如果当初不是那样的结局,会是如何。但阿灵,我们的故事说得简单些,便是经不住诱惑。”
江延出轨的开始,是在酒会后一觉清醒发现秘书床单上的处女红。其实那并不是他,男人喝醉后哪儿有性功能。但在秘书不断的添油加醋下,和玫信了。
和玫太骄傲,她浑身的刺同样使她越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