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叶道长真是有心了。”太子喝茶的动作一顿,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。他笑盈盈地看着叶钊灵,客气地说道:“那我也不好拂了道长的一番好意,您是喜欢被抬着出去,还是喜欢被丢着出去?”
容铮话音刚落,门边几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便朝叶钊灵走了过来。
叶钊灵这时才突然想起,太子殿下大学时在国外读的是机械工程学,是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,此生只信奉科学。
又传闻他在政见上与国师素来不合,所以格外讨厌他们这些宗教界人士,尤其是道士。
想到这里,叶钊灵不由得觉得有些遗憾。这太子看上去一表人材颖悟绝伦,竟如此没有道缘。
始作俑者严天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,恨不得就此隐身,但此刻他不得不出来打圆场:“殿下,叶道长是受臣的邀请…”
容铮吹了吹茶水上的热气,抬眼看了眼严天:“严天。”
严天自知心虚,低下头,不敢多言。
叶钊灵无奈地摇了摇头,懒得再在这里陪他们唱大戏,他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严天的肩,对他说道:“严大人,今天的活儿虽然没干完,但依据合同,全款还是要付的。”说完,他转头看向容铮,老不正经地朝他挥了挥手:“殿下,不用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