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喝过碳酸饮料了。
叶钊灵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容铮的表情,突然就笑了起来:“这名字果然是严天的风格。”他想了想,补充道:“又酸又文艺。”
“他主管东宫事务。”容铮像是习惯了这久违的滋味,低头又喝了一口:“以后有事可以找他。”
叶钊灵将罐中剩下的可乐一口喝完,盘起腿坐好:“我可是朴实的劳动人民,没事不会麻烦严大人的。”
两人难得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说两句话,门外突然哗啦啦地涌进了一大群人。叶钊灵已经被宫里又臭又长的礼节闹地没了脾气,在礼官开口啰嗦前他主动跳下窗台,认命地按照指示来到床前坐好。
太子的洞房是没人敢闹的,但洞房前还有一些必要的程序要走。容铮与叶钊灵两个大男人,横竖是生不出孩子,所以寓意“早生贵子”的环节自然被取消了。
二人刚并排坐下不久,两杯合卺酒就端到了他们面前。
今夜东宫点满了成片的红烛,不知是何处的庆典还未结束,悠扬的瑶琴声穿过夜色一路飘到帐中。
容铮端起酒杯,目不转睛地盯着叶钊灵。
太子的这双眼睛生得极好,瞳眸幽深,眼尾微扬,眼皮前端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