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个人除了爱赚钱,其实对慈善活动也挺感兴趣。”叶钊灵略微往后一仰,靠在椅背上,拿话不轻不重地刺了刺容铮:“再说太子大婚后从不让我露面,群众中难免会有些流言蜚语,这谣言若是传扬开来,对太子的声望也是无益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?”东宫对网络上与太子相关的舆论了如指掌,容铮此刻却表现地十分无辜:“网上都说些什么了?”
叶钊灵想了想,道: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过就是太子的婚姻就出现了问题之类的。”
容铮对此十分感兴趣,继续追问:“还有呢?”
“说我不受太子待见,婚后被您软禁在东宫。”叶钊灵笑了笑,道:“可真是无稽之谈。”
叶钊灵的这番话里六分是挖苦,三分是威胁,剩下的一分纯属胡说八道。容铮并不解释,因为事实就是如此,他不屑掩饰自己的用心。
“也不是不可行。”他透过桌面上郁郁葱葱的文心兰,望了叶钊灵一眼,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问:“你最近在学什么?”
叶钊灵答道:“《仪礼通记》”说完,他张口就开始对容铮的这位祖宗进行毫无诚意的吹捧:“熹宗不但文采斐然才藻富赡才富五车,那一手行楷写得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堪称